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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中,我感觉她的目光灼灼,像两团火。
“啥玩意儿?你说啥?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不是说我又年轻又漂亮吗?咱们大学同学四年,彼此有所了解。我的条件也不算差。你说让我开始新的生活,那你就不能嘴巴说说而已。你娶了我。你我都忘了一切,从头再来,一起照顾我的爸妈。以后的日子再从长计议。”吕芳香死死地盯着我。
“这个太快了吧?咱们俩大学四年都没说几句话,现在就让我娶你。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啊。感情这玩意儿也得酝酿酝酿吧。”我下意识地婉拒。
吕芳香眼中的火瞬间熄灭了。
她叹道:“看吧,男人都是这样。嘴里说着一套,做的又是一套。你就是嫌弃我,你看你都嫌弃我。那还有谁不嫌弃我?我还是跳了吧。”
我继续努力劝阻,说:“就像你说的,这个得从长计议啊。你让我做点心理准备。咱们先回家好不好?先送你回家,调整一下心情。咱们再来慢慢商量。”
吕芳香很失望,又哭了一阵,倒是把她寻死的勇气也哭没了,暂时不吵着闹着要跳江自杀。
于是我陪着她回家。
长江二桥很长,想打车或者坐公交都得在走完全桥,在桥下坐车。
没有想到在二桥的桥头碰见了钱状元。
钱状元和吕芳香对视一眼。
他们两个人都很尴尬。毕竟共同经历过那种场面。
钱状元转身就跑。
我继续护送吕芳香回家。
吕芳香家租住在一处城中村里面。
这里在开发,许多砖墙上都写着拆字。
我在她的指引下,在无数的小巷子里穿梭。
头顶上到处都是乱搭乱盖的电线和绳索。
二楼以上的人往窗外伸出栏杆晒衣服,时不时的有水滴下来,落在我的脖子里。
我扶着她来到她家。
她家住在二楼。
她家的房门像是摆设,一推就开了。
我站在门口,闻到一股药味。
这股药味实在太熟悉不过了。
我是江东医科大学中药专业毕业的,以前在学校里经常闻到这样的味道。
有病人?
我推开门扶着吕芳香进屋。
这种租房很小,就只有一间房,好在有一个独/立的小厕所和一个独/立的厨房。
房间里面有一张高低床,跟大学宿舍的床似的。
下铺躺着一个中年男人,满脸鲜血,面目狰狞。